见南宫寒如此支持自己,我心头欢喜道:“既如此,那流儿便谢先行谢过南宫坛主了。那我们开始第二项测试吧?”
南宫寒却摇头婉拒道:“流儿姑娘,今日还有贵客来访,再行测试怕是来不及了,再者,想必你也累了,这第二项测试便留至明日吧。”
他这么一说,我还真觉得自己有些疲累了,略一纠结,还是表示同意地点点头道: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……
当我们再次回到南宫寒那个昏暗的房间后,李大夫与宋华已然分列于象棋棋盘两侧面对面而坐,纠缠得对弈起来。
我走近之时,正巧听见李大夫大叫道:“将!哈哈,宋家小子,你输了。”
这为老不尊的家伙……总算是找到存在感了。
一旁的灵儿此时浑身上下的衣物上沾满了泥土灰尘,好不狼狈,但她此刻正是小脸通红,满是激动之色,正叽叽喳喳地与一旁的壮汉谈论着什么。
我瞥了那壮汉一眼,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未曾见过他,目光一转,便见到屋内里多了三个面生之人,两男一女。
或许是内心残存的男性思维作祟,我的目光却是先看向那个女子。
女子约莫十八九岁模样,生得身形高挑,尤其是一双长腿,在妖异的紫色胡服长裙的映衬下,若隐若现的更是不知有多笔直修长圆润玉滑,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上去摸索一番,盈盈的小蛮腰不堪一握,搂上一搂触感不知有多好。与纤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波涛汹涌的白兔,犹如峰峦叠嶂般高耸,薄薄的衣料全然包裹不住,一副呼之欲出的样子。此等规模,我的手怕是只能掌握一二吧。
她洁白的玉容之上,一双大眼睛半眯着,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巴眨巴而颤动着,配上两道刀削般的叶眉,小巧的耳垂,大红的薄唇,五官浑然天成精致到了极致,说不出道不尽地动人。
这绝对是我见过除了自己之外最美的女人,身材更是我拍马也赶不上,配上她背上背着的细剑,整个人给我以一种仿若带刺鲜花般危险的气息。
见了她的模样,我心底蓦然想起了还关在柴房里的廉娆燕,两人都有性感妖娆的身姿,但与廉娆燕的放浪形骸不同的是,这女子的脸上虽也有魅意,但那种魅意却并不浓魅,而是她的身上独有的一种独特的气质,如青莲般卓然而不妖。
奇怪?我为什么要将她的容貌身材与自己对比?而且心底还有些微微的失落,按理说见到这等美人,自己应该热血澎湃才是啊。
我暗自摇摇头,撇开心中的那一丝杂念,继有将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个陌生男人,左侧那个一直与灵儿交谈的男人腰间别着一把单边开刃的长刀,身材魁梧壮实,脸上还有一条刀疤更显得他狰狞异常,我估摸着此人应当便是方才南宫寒口中的胡一刀了。
虽然他长得三大五粗,但他此刻正面露笑容地与灵儿交谈着什么,从她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来看,似乎在我与南宫寒不在得时候,发生了些什么不为我所知的事情。
而我视线转向另一个黑衣少年的时候却是心神一颤,一股发自灵魂的熟稔感浮上心头,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般。
我竟是不能自已地看向他诧声问道:“这位公子……我们……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我这没来由的一句,登时将在场的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,少年看见我,面上也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,说道:“你是前几日在茶楼门口的那个姑娘?”
“怎么?你们认识?”南宫寒看看我又看看黑衣男子,满脸不可置信道,随即他似又想明白了什么关键处,恍然大悟道:“以你们的身份,是旧识倒也正常。”
“茶楼?”我内心巨震,我依稀记得在我被廉娆燕欺辱得奄奄一息之时,似乎便是一名黑衣少年救了我,难道说,他就是那个黑衣少年吗?
“那日在茶楼前,可是公子救了我?”我有些犹疑地说出口。
他淡然一笑道:“区区小事,姑娘有何必叨念,何况最后保护你的也是姑娘的兄长,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竟然真的是他!我微微垂首向他郑重其事地行了礼,诚恳道:“公子救命之恩,日后定当重谢,对了,还未请教公子大名。”
黑衣少年笑道:“大名称不上,姑娘称呼我子楚便可,对了,请问姑娘芳名几许?”
“李流儿。”
“弟弟,你再说下去,这姑娘怕是要以身相许了。”
说话得却是那妖娆女子,她风风火火地大步走到我面前,掩嘴娇笑道:“嗯?你这丫头倒是挺符合我胃口的,跟本小姐交个朋友如何?”
说罢,她还一把将我勾入怀里,登时我便感觉被一阵温软玉香包围,淡淡的少女清香自身后传来,直让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。
我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声音小得犹如蚊蝇声般道: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见我有些羞涩,女子开怀大笑道:“你看,弟弟,流儿姑娘害羞了,说不得人家的一颗心儿都扑到你身上去了。”
似乎她误解了什么?
她继又说道:“流儿姑娘生的如此貌美,说话也软软濡濡的,这等女子姐姐也是生平仅见,便是姐姐身为女子都有些动心了,你可得抓紧些了,若是慢了就只能干瞪眼了,咯咯。哎?流儿姑娘,你怎么流鼻血了?子楚,还不快快拿绢布来。”
自称子楚的少年上前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布,递给他的姐姐,看着眼前玩世不恭的姐姐,苦笑着摇头道:“姐姐还是莫要调笑人家姑娘了,哪有像姐姐这般两个女子勾肩搭背的,寻常姑娘家自然是不好意思了。”
女子有些无趣地“切”了一声,替我堵住鼻孔后,便放开了有些呼吸急促的我,看向子楚不满道:“姐姐跟你玩闹你也不配合配合,真是个呆板脑子。”
说罢,她将脸上的神情不满一收,又露出了欢愉的笑容看向我道:“要记得姐姐名唤秦沁,秦国的秦,沁人心脾的沁,方才李通管事已然将你的事情与姐姐说了,从今往后我们便是姐妹。以后在墨家门内流儿姑娘且放一百个心,姐姐定然会照拂于你,要是哪个小子敢欺负你,姐姐我就替你阉了他。”
一番牛逼吹完,她继续道:“我弟弟虽然笨了些,但他人着实不错,流儿姑娘可得要认真考虑一下。”
搭完红线后,她又自顾自的摇头道:“所谓苍天之道,就是要赋予我们这些人杀戮的宿命。”
“嗯?她这个姓氏我却未怎么在赵境内听闻过,莫非她是……?”我暗自思考着。
也难怪她有这么高的地位,不过既然是入了墨门,这个身份什么的也没有多大的意义。况且,一个肯真心相告的朋友,总比处处暗藏玄机的敌人要好。何况,我也没有报出真名。
于是我赶忙吹捧她道:“是是是,姐姐您不仅武功卓绝,还这么关心流儿,日后流儿与舍妹灵儿便有赖姐姐帮衬了。”
果然,我的话一说完,秦沁嘴角的笑意更甚,看向我不住地点着头,那带着笑意的眼眸仿佛再说这小姑娘会说话,姐姐喜欢。
在秦沁玩闹够了以后,一直插不上话的南宫寒终是找了个机会开口问道:“子楚公子,秦沁小姐,这次来代郡可是为了那两把剑?”
子楚冷静地点点头,赞同了他的说法,继又开口道:“南宫坛主说得不错,此次子楚与羽组组长秦沁奉了巨子之命,前来将那两把剑带回邯郸。”
说罢,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类似于令牌的沉木铭牌,恭敬地递给南宫寒。
南宫寒接过令牌,轻轻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是巨子之意,南宫寒自然会全力支持,那两把剑流落之处我们已经确认,随时可去夺回来。”
“那便早去早回吧,对了,本小姐想要带上流儿姑娘一起,南宫公子不会不同意吧?”
“姐姐,流儿姑娘不会武功,若是贸然带着她前往,怕会对她不利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秦沁一把打断了子楚的话语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我内心暗笑,这大美女还一心想着制造机会撮合我与子楚,可惜我内心之中虽然对子楚有些好感,但让我去……还是算了吧,毕竟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。
南宫寒为难道:“秦沁小姐既然有意,南宫寒自然不会阻拦,只是流儿姑娘的入门测试还未结束,暂时还算不得墨门中人,她愿意不愿意去南宫寒却还勉强不得,是故秦沁小姐的意见,还要看流儿姑娘自己的意思。”
听完了南宫寒的讲述,秦沁却是疑惑道:“入门还未结束?我方才不是见到她与你自那石门后出来了吗?”
南宫寒此刻的他全然没了初见时的那种冷冽气质,完全像个邻居小哥般苦笑一声说道:“流儿姑娘欲要挑战傀儡、刺杀、匠艺三门测验,方才她只是通过了第一项匠艺的测验,还有两项未测呢。”
“竟是如此!流儿姑娘,姐姐现在是越看你越顺眼了,不成,此番姐姐定要带你一同前去完成任务。流儿姑娘,你余下两门测验却是在何时?我们等你测验完了再出发也不迟。”
我摇头道:“姐姐,您还没告诉流儿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呢?流儿现在可全然是一头雾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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